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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，李子健和卢娜全程看在眼里，二人向方晨羡和纪晚慕走去，心思各异。
“方总。”李子健率先上前打招呼，举了一下手中的酒杯，思虑了一下又喊了句晚慕。
喊纪晚慕的全名感觉会有些生分，喊方太太他又喊不出口。
毕竟这是他曾经用心追求过的女人，视为初恋也不为过。
饶是现在，她仍旧是李子健忘不了的白月光。
卢娜也跟着热情招呼，“方总。”至于纪晚慕她根本没喊，只是碍于方晨羡在做做样子对她笑了一下。
纪晚慕对着李子健微微颔首，至于卢娜她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。
方晨羡把胳膊搭在纪晚慕的肩上，“纪晚慕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，既然要打招呼还是方太太比较好听。”
李子健举着酒杯的手僵硬在半空中，随即笑着喊了句方太太。
一旁的卢娜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，李子健晃了一下她挽在他胳膊上的手，卢娜这才开口喊了句方太太。
以她的身份是没资格进入这种场合的，还是她软磨硬泡李子健才同意带她前来，如今她还需依附李子健，自然要顺着他的意思。
纪晚慕唇角微扬起，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。
方晨羡也不想和他们二人多待，带着纪晚慕去了最前排的位置。
“我忘了和你说，之前你去和别人聊天的时候卢娜来找过我。”
“哦？她欺负你了？”方晨羡有些担心，毕竟纪晚慕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，平时话也比较少。
“也算不上欺负，上赶着来和我搭讪，我懒得理她打发走了。”纪晚慕实话实说。
方晨羡抬手摸了摸她的头，“没被欺负就好，任何事都不要怕，有老公给你兜底。”
纪晚慕点点头，要不是场地不适宜，她真想捧着方晨羡的脸亲一口。
方晨羡小心翼翼问，“你不喜欢她是因为她和我相过亲吗？”
纪晚慕摇头，“那都是你过去的老黄历，谁在意这个，我不喜欢她纯粹是因为她人品不行，懒得和她打交道。”
“啧，我就喜欢你这真实的样子。”方晨羡心情很好，就连眼睛都笑成弯弯的月牙状。
好些人看到都傻了眼，这还是他们平时认识的那个面无表情冰冷无比的方晨羡吗？
果然爱情很伟大，伟大到可以改变一个人。
一阵麦克风的回音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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